皇后大道贯穿的东方之珠

Kaka Chen 2023-06-19

这次来香港相比5年前,感觉变了很多,但又有很多一脉相承的体验,我对这个东方明珠的体验越来越好了。

香港!香港!

上次我跟太太来香港应该还是5年前,那时候我刚同她认识不久,没想到在漫漫疫情三年后,我们又能来这个地方。似乎每次来香港都不纯是因为旅行,上次是我太太打针,这次是需要处理一些离岸账户问题。不过不管什么时候的香港,似乎都是我儿时港片港剧中的模样。但是不得不说,这次香港,尤其是香港人给我的印象,比上次来好太多了。这次遇到的每一个当地人,不管是服务员、出租车司机、场馆志愿者还是银行柜员,甚至是街头随意聊天的路人,在听到我们讲普通话后,都充满了友善和热情,这点跟上次截然不同。

跟很多好莱坞影片喜欢在香港取景一样,我很喜欢香港的一点就是这里文化交融后产生的很多强烈冲击和反差,在最摩登的大楼之间,藏着最乡土的小店。在铜锣湾错综的广告牌下,总能找到一些很好逛又很有意思的店铺,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卖什么,就看见店里的阿公阿婆手忙脚乱地上下翻飞着。

这次在香港最乌龙的就是居然把上次去东京没吃到的一兰拉面给打卡了。然后除此之外,我们再也没信所谓的热门店,而是很随性地走到哪儿就去哪儿吃,不管是冰店还是小馆,虽然不见得有多好吃,但确实是融入了港人日常之中。

被暴雨洗刷的中环

与上次住在九龙不同,这次我们几乎没离开中环和湾仔。因为到的那天晚上骤雨初霁,所以就有了这次难得的雨中漫步中环的经历。我们从铜锣湾开始由东向西,经过香港会展中心。当天正好张敬轩在那开个唱(后来我们还得知蔡徐坤当天也在香港开个唱,这也是他出事前最后一次个唱),所以那边围满了年轻人。

当我们经过香港演艺学校的时候,还愣头愣脑地进去转了一圈。不得不说香港的文娱产业确实很有意思,它不同于其黄金时期有无数港星闪耀,而是将文娱这个元素浸透入公众生活的每个角落,可能身边再小的一个剧场里,都会有你叫不出名字的歌唱、舞剧或者其他戏剧节目上演。

我们入住的酒店前有一栋酷似上海武康大楼的建筑——Methodist House,我看了一下译名应该是循道衛理大廈,似乎是一座礼拜堂改的办公楼,在此地颇有些名声,但对于我们来说是原先从未耳闻的。我想旅行的乐趣很多时候也在于此,不光是去寻找那些在攻略里极负盛名的景点,更是在不经意间突然遇到那些原来很有趣的人和物。

我太太是个路痴,一同出行的时候如果我不把控方向她往往会把自己丢了。但是在中环,她不知道该往哪儿走的时候,我就跟她说,你看看中国银行大楼在什么地方,你就往哪儿走就行。中银大楼作为贝律铭先生的杰作,一直以来都是香港繁荣和现代象征。这回我也是头一次那么近地观摩这栋从小出现在香港宣传画中的建筑。玻璃墙体和三角形线条,确实如设计师所说,仿佛竹子一般不断往上生长,充满了生机和力量。

从中银和长江集团总部继续往西,就看到了香港终审法庭和皇后像广场,可惜原先的维多利亚女王像已经在日占时期被融作废铁了,现在只有昃臣爵士(Sir Thomas Jackson)的铜像还矗立着。香港一直以来以“民主、自由和法治”自我标榜,而终审法庭和之后我们去逛的大馆遗迹无不讲述着香港在法治这条道路上一路走来的曲折。

香港故宫

这趟香港之行有许多意料之外的惊喜,其中香港故宫就是其中之一。

我之前只听闻北京故宫借了不少文物来香港展览,但真没想到居然来了那么多在北京都没看到过的狠货。我很喜欢清代时候不少能工巧匠做手办的本事,这只白玉螃蟹之精致,让远在台北故宫的大白菜和红烧肉都相形见绌。

我第一次看到慈禧太后的亲印,这应该是她的一枚闲印,用于鉴赏收藏书画时候盖的,“慈禧皇太后御览之宝”。

这套屏风、香炉、仙鹤和座椅是乾隆皇帝书房中的原件。

我太太的大黄鸭

这次另一个惊喜就是遇到了荷兰概念艺术师弗洛伦泰因·霍夫曼所创作的巨型橡皮鸭艺术品(Rubber Duck)在维多利亚港展出。维港南边的广场和步道还是上次来的时候的模样,这个摩天轮我和太太上次就坐过。广场上有各种光怪陆离搞行为艺术的人,确实是很有趣。

随着人流在大黄鸭前驻足,把我太太开心的不得了。从远拍到近,把两只大黄鸭拍了个遍。期间有市民阿公拿着相机让我帮他拍照,可惜他用粤语描述了半天我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只能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帮他拍了一些我觉得还可以的

我们离开的那天又下了很大的雨,也是大黄鸭撤展的日子,所以不得不佩服我们自己的好运。

维港拾遗

这次也圆了我上次没有登顶太平山一览维港全貌的遗憾,这寸土寸金灯红酒绿的香港,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故事。

当然,这次我们也没停留很久,还是留下了不少遗憾。我还是没去到星光大道找到李小龙、成龙的手脚印,也没能坐大屿山缆车穿梭在山海之间。不过我相信我很快又会回来的。